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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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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疆册:【陈氏服务,包您满意。】

阮雾总算知道,他为什么不直接说话,而是改为用手机和她交流了。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说的内容,有多见不得人。

但他就是,喜欢这种见不得人的东西。

阮雾深呼吸,调整好气息后,她淡定从容地回:【我是买主,我自己选赠品。买精子,送我一个清净。】

陈疆册:【?】

陈疆册:【不卖了。】

阮雾:【我还不买呢。】

陈疆册:【你买吧,我很便宜的。】

阮雾:【多便宜?】

陈疆册:【你亲我一下就行。】

阮雾其实是不太能信,陈疆册有这么纯情的一面的。

可他有时候的言行举止,确实如此。该放浪形骸的时候,发乎情止乎礼;该恪守礼义的时候,又浮浪不羁。

阮雾放下手机,看了他一眼。

包厢内灯光柔和,落在他眼里,揉碎出一池醒目的温柔。

-

见家长的高。潮,是在阮雾的舅舅们到来后开始的。

阮雾她家这边的传统,所有亲戚里,舅舅最大。还有一个传统,是未来女婿上门,必被灌酒。好巧不巧,阮雾的两个舅舅,都是千杯不醉的酒量。

面对两个舅舅的敬酒,陈疆册必然不会拒绝。

阮雾并没有劝阻,毕竟她表妹们带男朋友回家,都是一样的待遇。

陈疆册是尤为长袖善舞之人,和舅舅们喝酒时,把两位舅舅哄得眉飞色舞,话语里,满是对这位外甥女婿的喜爱。

只是再喜爱,这酒还是一口没少喝。

散场时,两位舅舅是被服务员架着走出餐厅的。

陈疆册常年有应酬,酒量没比舅舅们差多少。饶是如此,他也酩酊大醉。

阮母责怪两位弟弟:就知道灌酒,看他俩都醉成什么样了。

阮父则看向陈疆册:你怎么就知道关心你弟弟,都不关心一下你女儿的男朋友的,他被你俩弟弟灌成那样了。

哪样了?

阮母循着视线,望向坐在原位上的陈疆册。

他整张脸被酒精浸润得通红,连眼尾都熏着酒气。

他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穿着件白衬衫,如玉般温润的气质。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的一截胳膊,肌肉线条分明,青筋如山峦般迸发起伏。

阮雾坐在他身侧,手背碰了碰他的脸颊,关切地问他:还好吗?

然后,她的手被陈疆册抓住,握在手心里。

陈疆册转过头来,浑浊的,醉意潦倒的眼神,在阮雾的身上寻到了落点。

他说:有点头晕。

她问:还能站起来吗?

他笑:站不起来,你抱我起来吗?像我抱你一样的公主抱。

空阔的包厢里,只剩四个人。

他俩的对话,毫无阻碍地落入阮父和阮母的耳里。

阮父皱眉:小陈是在耍酒疯吗?

阮母若有所思道:绵绵是不是喝醉酒过,然后小陈把她抱回家的?

阮父默了默:应该不会吧,绵绵不是说,不会在外面喝酒吗?

阮母瞥他一眼:你还真信了她的话?

阮父:当然!我女儿说什么,我当爸的,都是无条件相信的!

阮母:打个赌,我赌你女儿肯定在外面喝醉酒耍酒疯了。

阮父:我赌你女儿在外面肯定滴酒不沾。

阮母:赌注是什么?

阮父:我赢了,你每天开车送我上班。我输了,我每天开车送你上班。

阮母扭头:你本来就每天开车送我上班,这个赌注不行。

阮父:那就罚我不能开车送你上班。

阮母神情里很是荒唐:什么?

阮父快要哭了:不能送你上下班,我感觉我对你而言,毫无用处,我就是个废物老公。老婆,这个真的是惩罚。

仔细想想,确实如此。

然而阮母思考半晌,还是换了个赌注:你要是输了,把私房钱全上交。

阮父一脸惊恐,瑟瑟发抖:你怎么知道我有私房钱?

阮母老神在在:早知道了,懒得拆穿,看你每天早上起来就去数钱,跟老鼠钻进米缸里似的,挺有意思的。

阮父更震惊了。

阮母:赌不赌?

阮父:你要是输了,给我五千块钱。

阮母眼梢冷淡。

阮父理直气壮:我的私房钱就五千块!

阮母无奈,行。

打完赌后,二人走向陈疆册与阮雾。

余光瞥见他俩过来,陈疆册收起混不吝的情绪,他单手撑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叔叔,阿姨。

阮母问他:还能走吗?

阮父则低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陈疆册和阮雾十指交握的双手。

眼神赤裸,火热,又幽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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