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早就宠冠六宫了 第214章(3 / 4)
,院子里打落了一地桂花瓣,他衣摆有些湿,许是来的急,鞋跟带到衣摆上的雨水,地上由他衣摆滴了些水迹下去已经积了一小摊,看样子他在门外立了一会儿了。
&esp;&esp;“是,来了。”帝千傲将深邃的眸子落在她的面颊。
&esp;&esp;洛长安等了二十余天,终于在临出宫前将他等来了,她的心狂跳着,从未如此欢喜过,她关心着:“河道治理的事情都忙完了?听说洪水开始散了。这二日又落雨,但都是些小雨,您不必太担忧了,不会再有大洪的。”
&esp;&esp;“忙完了。告一段落了。”帝千傲只是深深的注视着她,涩然道:“朕来了两刻钟,敲门难,抬了几次手,都又落下了。”
&esp;&esp;洛长安颔首,“我是出门难,犹豫了很久,才出门。早知您在外面,我就早些开门了。”
&esp;&esp;帝千傲试着解释,但真假自知,“我前二三日就回宫了,左右有事,没能过来。不是故意拖着不来。”
&esp;&esp;洛长安颔首,“我明白。”
&esp;&esp;“昨夜没睡好吗,洛长安。”
&esp;&esp;“昨夜没睡。”洛长安实话实说,“您也没睡好?您眼底有些血丝。”
&esp;&esp;“朕也一宿没睡。”
&esp;&esp;帝千傲颇为憔悴,他将龙靴逼入屋内,四处看了看,最后在桌面上看见东宫门上的钥匙已经搁在案上了,他将钥匙拿了拿,又放下了,“不是说了等我回来,送你的吗?就这么交了钥匙,打算走了?”
&esp;&esp;洛长安垂着下颌,低声道:“等了二十多日,我哥教训了我了好几次,到底和离了,住着也不像回事了,我哥说我不自爱、没骨气、说我爹娘会被我气活过来,怪难听的。您回来两三天了,也没过来,我以为您忙,把我的事忘了。”
&esp;&esp;洛长安越说越小声。
&esp;&esp;“你的事,能忘吗。”帝千傲紧了两步,来到她跟前,他抬手攥住她怀里的雄狮犬幼崽,搁在地上,随即居高临下,凝着她的面颊上的凤饰,轻声道:“听说你答应了爵爷今儿要走,立刻就来了。你瞧,朕消息灵着呢。”
&esp;&esp;“嗯。”洛长安下意识躲避着,他每次看她的凤饰,她都胆怯,她不愿意让他看见她面上的疤痕。
&esp;&esp;“这半个月,听说你和夜鹰、沧淼、秋颜还有其余熟识的人都一一道了别。”帝千傲询问着,眼睛却越发热切的凝着她颊边凤饰。
&esp;&esp;“是的。”
&esp;&esp;“轮到朕了,属于朕的道别,是什么样的呀。朕和你交情比他们都好,道别当更具有诚意!”
&esp;&esp;帝千傲突然将手拢进她受损容颜那侧的发丝之内,使她整个凤饰都曝露在他的视线下,他目光徘徊在她凤饰之上。
&esp;&esp;诚意二字,令洛长安心中紧张突起。
&esp;&esp;洛长安感受到他落在她破颜处的浓烈目光,便下意识地将脸别开。
&esp;&esp;帝千傲的手阻止着,使她无法将面颊别开,只能正面对着他。
&esp;&esp;她隐隐地意识到他要的道别和诚意是指什么了,而她可没有准备好。
&esp;&esp;“近日朕一直在向你澄清自己,剖白自己,眼前还有一件要澄清,朕什么都可以给你看。”帝千傲缓缓的说着,“朕希望你也可以开诚布公。”
&esp;&esp;洛长安的脸颊教他的手制着,不能别开面颊,便垂了下颌。
&esp;&esp;帝千傲却将她的下颌抬起,使她与他对视。
&esp;&esp;洛长安的心跳加速着,“帝君别这样,好为难。”
&esp;&esp;“朕就要这样。听着,朕先抛砖引玉,除去自己的遮挡物。”帝千傲说着,将用白绸颤着的手腕抬起到她眼前,“朕腕子上的白绸,你悄悄看过多次了。朕知道你不满朕将你名讳遮住。”
&esp;&esp;洛长安低声道:“听些流言蜚语说是镇鬼的。起初我还信了三分,此时是一分不信了。但也因您一直裹着白绸而失落着,怕人看见我的名字吗。”
&esp;&esp;“不是镇鬼的,是引魂的。不怕人看见,生怕人看不见。恨不能冬季里挽起衣袖了。”帝千傲将白绸取下放在桌案上,白绸内里一个赤色的‘引’字清晰可见,他腕上洛长安的名字便露了出来,“即便你是鬼,也想你来找我纠缠。”
&esp;&esp;洛长安心口猛地一撞,目光深深的凝着他双眼,她呼吸有些发紧,鼻息间都是他的龙涎香,所有对他的误解缓缓都解开了,不舍越发的浓了。
&esp;&esp;“朕一直没摘白绸,就是为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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