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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解铃人(16 /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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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滑去,隔着衣服轻揉慢捻,隔靴搔痒。

引来江定心闷哼一声:“啊哼……”

像干涸的土地忽然得到了滋润。

更重要的是,这爱抚熨平了心里关于分离的焦虑。他抱着席慕莲的身体紧紧地圈在怀里,就仿佛此刻世界都安稳了,不再地动山摇。外面的一切,他都可以不甚关心了。哪怕世界末日,只要她还在这间房里陪着他,他就有勇气生存下去。

他们好像是一种共生关系。

席慕莲冰凉的手指探进江定心的衣服里,抚摸那刚沐浴过热水澡的皮肤,手感很好。

冷热交换,引起一阵战栗。

揉捻他的乳头,唤起他的性欲。

“嗯啊。”压抑的呻吟。

那里是江定心的敏感区。

她的手逐渐用力,游走在胸膛上,所到之处点燃一片欲火。

“嗯……”他扭曲地蠕动身体,摩擦床单。

欲求不满。

凭借吸血鬼惊人的嗅觉,席慕莲敏锐地发现了,然后在他耳边诱惑道:“是想挨操了,所以才发照片勾引我,嗯?”

江定心的脸色浮现一丝扭捏的娇态:“嗯……”

他的心,她其实很了解。

每当江定心坦白地暴露自己的需求,席慕莲的施虐欲就浮上心头。

一种连她自己都说不清,也难以自控的力量,在内心里冥冥中作祟。

每当这时候,她都要羞辱他一番,然后惩罚他的身体。

直到看见江定心被欲望折磨得哀求自己,或者丑态百出像个无助的小丑,或者像个被鱼钩勾住嘴唇不得脱身用尽全力挣扎的鱼儿,那样她就满意了。

她今天才明白,她是那个鱼钩。

之所以今日是鱼钩,因为往日她就是那条鱼。

那时,她还是个八岁的小女孩。

施于者必曾是受于者,受于者必将为施于者。

所谓命运的构成方式,席慕莲今日算是悟出来了。

原来,她给自己安排一个这样的剧本,不过是为了体悟这个看似简单的道理。

为了压制住那股想要虐待江定心的冲动,她把手掌心掐到了出血。

表面上,却还是风平浪静。

江定心察觉不出来她此刻在想什么,以及为何望着他而陷入沉默。

利剑出鞘若非伤人,则会自伤。

可她宁愿这样,因为她下决心要反叛自己,若不能解毒成功,宁愿自毁,也不要再流毒四方。

“怎么了?”江定心茫然地望着凝视着自己的席慕莲。

“没什么。”席慕莲低下头去,解开他的裤带。

那阴茎已经因为刚才的爱抚而微微翘起了弧度,可爱的像根香蕉一样,还吐着泡泡。

江定心有些羞愧的捂住了脸。

席慕莲用手轻轻摩挲了两下,手感很好,指甲在顶端铃口处盘旋抚摸,惹来江定心气若游丝的呻吟。

“啊哈……”

天知道席慕莲此刻有多大的冲动掐下去,过去她的心理快感就来源于此。

“啊,该死。”她皱了皱眉头,还是克制住了。

最后只是用力捏了捏,就罢手了。

转而从抽屉里拿出那根假阳具,以及一颗跳蛋。

用尽量温和的口气,哄着江定心把那根硅胶阳具含进嘴里,用口水濡湿它。

然后把那颗跳蛋抵在他的铃口上,打开开关。

“呜呜呜……”江定心被堵住了嘴,只得用鼻腔发出呜咽。

这次席慕莲并没有用什么东西绑住他,也没有蒙上他的眼睛,江定心是自由的。

可他仍自觉地把手放在床头,也不去睁开眼睛去看,像被栓了十年的大象挣不脱捆绑住自己的细绳一般习得性无助。

手腕上那个玫红色的‘莲’字格外醒目。

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规则束缚着,只要他反抗了,只要他看了,只要他不听话了,就会遭到惩罚和抛弃。

耦合的是,江定心过分的乖巧像个钩子一样勾住席慕莲的心,她爱的就是这份乖巧,无条件的信任她,把身体所有的脆弱都交给她掌管。

那种无条件的信任,她从来没有在其他人身上得到过。

她清楚地意识到,那是她还在小的时候,在封心锁爱之前,所具备的,但遭到破坏的,被她把碎掉的残渣收藏起来不给任何人观摩的,那颗赤诚的心。

重复的情况再度上演,命运之轮转到此地,岔路口出现了。

就在一念之间。

时至今日,就算她还不会去爱人,唯一能够做到的是,不要伤害他。

她不要再重蹈覆辙!

宁愿毁灭,也要让那股力量在自己手心终结,让旧有命运的脉络断开连线。

思维像一张巨网般由点及面地张开,却只发生在喘息之间。

“江定心,睁开眼睛,看着我。”声音出奇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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