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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通乱舔弄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挣扎之间腿间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酸麻快感,原本还在乱扭着妄想逃脱的纤细腰腹也瘫软下来。
宁知节松开宁稚音,直起上半身,将宁稚音的大腿折到胸前,给他展示刚刚接吻时自己给他戴上的东西。
一个银色的夹子,上面挂着血红色的宝石吊坠,夹在粉嫩娇怯缩在两片胖乎乎阴唇之间的阴蒂上。
那宝石坠子分量相当足,微微晃动之间扯着极度敏感的嫩肉,细微的移动加剧一阵阵令人腿软的快感。
宁知节当着宁稚音的面伸手拉扯阴蒂夹,力道重却又不会扯掉夹子。他每拉扯几下,还要轻轻捏一下夹子两边,将那颗粉嫩的软肉扯得红肿起来,晶莹粘腻的水液很快就打湿了价值不菲的玩具。
宁稚音舒服得连蹬腿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床上微张着嘴喘息。
阴蒂被这样过分地玩弄,肿得探出穴缝好大一截。宁知节见状,故意说道:“小音这里肿得夹子都夹不全了,怎么办?”
他说着便将夹子取下,腿间的刺激快感骤然消失,宁稚音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腰想追逐,宁知节却马上又把夹子夹了回去。
“——那就重新夹一下吧。”
失而复得的快感比先前更加刺激,宁稚音承受不住地呜咽一声,粉嫩的穴缝张开一点儿,吐出一大滩淫液。
敏感的嫩肉上已经被夹了东西,宁知节还是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宁稚音的雌穴,撞得又快又狠。
动作之间牵动被夹住的红肿阴蒂,尖锐的刺激与穴里敏感点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宁稚音举起被铐住的双手挡着脸哭。
宁知节每动一下都带出明显的水声,猛烈的撞击将宁稚音软嫩的臀肉撞得发颤发红,细窄的穴缝看上去十分艰难地吞吐着成年男人的粗黑阴茎。
宁知节沉默着狠狠顶弄宁稚音还紧闭的宫口,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宁稚音身上,很快就将可怜的子宫口顶开一点缝,随即直直闯入,几乎要直接插到宫底。
宁稚音死死捂着脸,恍惚之间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忍不住尖叫出声。
“全是水,这么舒服吗?”宁知节摸着宁稚音腿间的一大片湿黏,轻声说:“真没良心,天天折腾我。”
他开始慢慢地抽插,每一次都顶进宁稚音的宫腔。宁稚音浑身发抖,几乎要把嗓子哭哑了,他才勉强放过,将精液全部留在宁稚音子宫里。
其实怀孕了也挺好的,有了孩子,就让小音休学,以后一辈子都被宁知节好好养着。只要小音不离开,宁知节什么都可以顺着他。
宁知节抽出自己半硬的东西,让宁稚音躺下。
宁稚音低低地哭了两声,红肿的穴缝间慢慢流出混杂着白浊的淫液。
宁知节将宁稚音挡在面前的双手轻轻抓着挪到胸前,见他满是泪痕的脸上还带着茫然,看见他都没给他摆脸色,一副被操得发懵的可怜模样。
他轻轻将宁稚音摆成跪趴的姿势,扶着宁稚音的腰,慢慢开拓身后的粉穴。
按到宁稚音后穴敏感点时,宁稚音身体下意识地缩紧,合不拢的雌穴里又挤出一大股精液与淫液。
宁稚音只用后穴和宁知节做过一次,那里又太窄,不习惯被侵入,宁知节插入时宁稚音疼得挣扎,宁知节又伸手去揉宁稚音的雌穴。
那颗阴蒂夹被宁知节的手掌带得几乎是画着圈的往四处拉扯,宁稚音这下不仅是舒服,也无力再挣扎了。
从前宁知节在宁稚音住的旧房间装过监控,见过宁稚音每一次自慰,知道他用雌穴高潮比抚弄前面那根不大不小的男性器官高潮要容易也舒服得多。
他边加快在宁稚音逐渐湿滑起来的后穴里抽插的频率,边有意地往更深处顶。
一些滑腻的浊液从宁稚音两片微微张开的肥嫩阴唇间流出,穿过宁知节的指缝滴到床单上,每一下揉弄都都带出咕叽的响亮水声。
宁知节越揉,宁稚音就越舒服,爽的昏头昏脑,雌穴流水流得止不住,后穴也被操的湿软服帖,阴茎抽动间带出肠液来,顺着臀缝流到腿根,从大腿上一点点往下流,慢慢打湿床单。
宁稚音闭着眼,额头压在交叠的胳膊上,微微张着嘴喘息,昏沉之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吐出的粉嫩舌尖上滴落。
他身子被撞得不停摇晃,极端强烈的快感之间刚被男人喂过的阴道又开始不满起来,一阵阵地痉挛着渴望插入,下意识地扭着腰想多蹭一蹭宁知节粗糙的手掌。
宁知节突然将扶着宁稚音腰的手松开,宁稚音立马支撑不住地塌下腰,肥嫩的小屁股高高翘起,露着带着坠子被操得食髓知味的雌穴给宁知节看。
他将宁稚音的脸转过来,见宁稚音已经舒服得快要将舌尖吐出来,突然伸手用力抽了一下宁稚音的雌穴,将人抽得哀哀哭泣着潮喷。
“跟那几个高中生做有这么爽吗?他们能让你爽的三张嘴都流水吗?”
“这么做了你又要生气,可我才是最好的。他们都没有我爱你。”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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