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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节几乎每晚都会到宁稚音卧室里,用手指或者嘴弄自己亲弟弟的逼。
他这几天比较忙,都没有在家里住,还能是谁碰了宁稚音?
“没有,不是他,”宁稚音哭得发抖,像一只被人捏住的蝴蝶。“是……是我自己……我自己玩的。”
宁知节盯着宁稚音满是泪水的漂亮小脸看了一会,似乎在估量这句话的真实性。
半晌后他冷笑一声,对宁稚音问道:“宝宝怎么玩的?许见山在你对面写作业的时候你偷偷摸自己的小逼了吗?手指伸进去没有?”
宁稚音毫不犹豫地点头,宁知节轻声说:“撒谎。”
粗糙的手掌狠狠扇了几下宁稚音白软的雌穴,原本只是微肿的阴蒂被扇得高高翘起,外面两瓣柔软的白嫩唇肉也发红发烫,大股大股的透明水液从红肿肉缝里喷出。
宁稚音哭着尖叫,伸腿去踹宁知节的胸腹。
宁知节挨了好几下踢依旧面不改色,扯过枕头垫在宁稚音腰后,又往雌穴上扇了许多下。
快感盖过痛感,宁稚音腿根都在发抖,被抽了几下逼后又要高潮,宁知节手上都沾了不少他喷出来的水。
“平时你自己都不愿意碰自己的阴蒂,怎么会在有别人在的时候把它玩得发肿呢?”宁知节说着,不再抽打宁稚音红肿的雌穴,而是用手包住慢而用力地揉。
肿得探出一大截的阴蒂被这样一揉,又酥麻又刺激的快感弄得宁稚音细白的腿完全软了,只能张着腿把逼给自己的哥哥揉,带着哭腔的呻吟一直没有停过。
宁知节揉了一会,将满是水迹的手伸到宁稚音面前,对他道:“看,全是宝宝喷的水。”
宁稚音哽咽着偏开头。
“我原本还想着,宝宝现在还没长大,不应该太早做这种事。”宁知节松开制住宁稚音的手,将自己的衣服脱掉。这时候宁稚音似乎回过一点神来,立马便要往床下爬,宁知节抓住他的脚踝,又将他拖回床中间。
宁稚音手上发软,想推开宁知节无能为力,泪水流得更加汹涌:“你不能这样……你是我哥哥啊!”
“我当然是你哥哥,我永远是你哥哥,宝宝。”
宁知节强行将身体卡进宁稚音的腿间,亲吻他满是泪水的脸颊与冰凉的嘴唇。
“哥哥,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求你……”宁稚音一双桃花眼眼周薄嫩脆弱的皮肤被泪水浸得通红,按住宁知节肌肉隆起的胸口竭力往外推。
宁知节边亲宁稚音的脸颊和耳朵,边拉开他的腿,粗黑鼓涨的性器挤进湿软的雌穴穴口。
蘑菇形的硕大头部才插进去一半,宁稚音已经哭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宁知节捧住宁稚音苍白的小脸,舔他敏感的耳廓,用年轻男人火热的脸颊蹭宁稚音渗着冷汗的稚嫩皮肤,不停地哄他:“放松……放松,宝宝,不然会很疼。”
宁稚音惶然之间想把宁知节的脸推开,惊慌之下打了宁知节好几个巴掌。“你去找别人啊,我,我是你弟弟,我们不能做这种事情……”
宁知节挨打了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宁稚音却因为动作太大,牵动身下艰难地含住男人半个阴茎头部的小小雌穴,酸涨疼痛得想大哭。
他还是按着宁稚音的腰,慢慢把自己那根粗大壮硕的东西挤进宁稚音湿软窄小的雌穴。
宁知节被宁稚音又窄又嫩的阴道夹得头皮发麻,几乎立马就想狠狠顶弄。但他不想让宁稚音太疼,耐着性子慢慢抽插,让宁稚音先慢慢适应。
“你只当我哥哥不好吗,为什么要……”宁稚音的声音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凄厉,“我不想这样,我真的不想。”
等宁知节撑开湿滑窄小的肉壁,顶进大半根阴茎时,宁稚音已经无力再说话了,床单被纤细手指抓得一团乱,上面湿得不是淫水就是冷汗。
宁稚音不爱晒太阳,身上皮肤几乎从未见过光,白得剔透又带着少年特有的生机与清新气息。
宁知节撕破宁稚音的睡裙扔到一边,亲吻他的嘴唇,试着撬开宁稚音的双唇与他舌吻。但宁稚音始终紧咬着牙,泪水一串串从脸颊边滚落。
“因为我爱你。”
宁知节话语间像是平常对宁稚音那般温柔低沉,但不同于平常的是他这次真的强上了他弟弟,那根雄性器官正在自己弟弟的雌穴里抽插,带出粘腻的水声和一点血丝。
“小音,宝宝。我真的很爱你,我不想只做你哥哥,我还想做你爱人。”宁知节又亲他,语气和从前教宁稚音做题时一样温柔,只多了情欲造成的低哑。
但这时候宁稚音并不想再听了。
宁知节每次挺身都能感觉到身下少年身体的颤抖,稚嫩的雌穴被成年男人丑陋粗黑的性器强行撑开,穴口周围的嫩肉有些发白,艰难地吞吃着又粗又硬的肉棒。
宁稚音闭上眼睛,哭得眼皮都在泛红。宁知节捏住宁稚音肿大充血的阴蒂,轻轻揉了揉。
“想插进宝宝的子宫里试一下。”宁知节问,“可以吗?”
宁稚音咬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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