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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点白液,有气无力地垂着,情况并不比其他部位好看。

“还疼吗?”宁知节圈着宁稚音的腰,勉强支撑着人踩在自己脚背上站着。

宁稚音先前被绑得时间太长,手腕和脚踝上不仅都有被束缚带绑住时留下的红痕,被雪白的皮肤一衬给人的观感几乎有些触目惊心。

他身上也没力气,如果不是身上又累又酸痛,早就忍不住对宁知节动手了。

宁知节见宁稚音不回答,又说,“以后再生气也不要晚上往外跑,不安全。”

宁稚音不想说话,沉默地让宁知节把自己洗干净。

等到被抱出浴室,宁知节想将宁稚音放在沙发上,自己去把弄脏的床单换下来时,宁稚音一碰到沙发,几乎疼得要弹起来。

先前宁知节罚得太狠了,臀部和腿心一碰到就疼,宁知节只能让他趴在自己肩膀上,一只手艰难地把床单换了。

第二天宁稚音第一节课没撑住,语文老师拿他的月考作文当范本投屏讲作文时他睡着了。

语文老师以为是他在家里太累,宁稚音直到下课才醒来,看到宁知节发消息问他晚上要不要直接回家不要上晚自习,心烦得把人拉黑了。

李铭从办公室回来,将一张准考证递给宁稚音。

“竞赛定在下周二,学校会统一定酒店,这个是准考证。”李铭说完,又担心地看着宁稚音有些发白的脸色,“你生病了吗?”

宁稚音摇头,“昨天没睡好,没事的。”

直到中午宁稚音在宁家送饭的车上吃完午饭,一进学校就撞上了裴景鹤。

裴景鹤摔得不算严重,过了一天就已经能正常走路,但鼻根部的青紫十分明显,显得原本冷硬俊帅的脸格外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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