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捆起来C/控制Y爆发/失(反正就是g了一整夜,请看)(2 / 15)
往上翻,小腹痉挛着被顶出凸起,随着陈椋大股大股精液的射入,小腹圆了一些,被戳一下都受不了,完全夹不住后面那些东西。
肚子里面翻江倒海,像是含着一包水。
霍应瞿被撑得一直哭,陈椋就是不放开,还说他娇气。
把霍应瞿抱到卫生间洗漱的时候,陈椋终于拔了出来,穴内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一下子就拖到了霍应瞿的小腿根。
陈椋没有戴套,所以精液全部都进过霍应瞿的肚子,他把他抱在怀里,像是小孩把尿一般,把他的双腿分开至最大,把手指伸进他的后穴里面反复抠挖,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滴出来、霍应瞿抽着鼻子哭着在他面前失禁,陈椋才笑着停手。
他用脸颊贴着霍应瞿的脸,亲呢地蹭了蹭,“乖孩子,乖孩子。”
霍应瞿半夜发起烧来。
洗漱之后躺到床上,陈椋完全睡不着,他把昏昏沉沉睡去的霍应瞿抱在怀里,目光定定地落在他的身上,一点一点描摹他身上的每个地方。
大概到了后半夜左右,月亮高悬,月光倾泻到窗帘上,然而尚未睡去的陈椋无暇欣赏,因为昏睡中的霍应瞿嘴里突然冒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他把耳朵贴上去,什么都没有听清楚,但他的额头碰到了霍应瞿的脸颊,烫得吓人。
陈椋拿了小两居客厅里的老式水银温度计过来,把数值甩下去之后夹在霍应瞿的腋下。
392c。
陈椋来不及多想,迅速把俩人的衣服穿好,然后背着霍应瞿下楼去打车。半夜挺难打车的,好在他们刚好遇到一个从郊区回来的出租车司机,一行人飞速赶往医院。
急诊科值班的医生给霍应瞿简单做了个检查,她扶扶眼镜,对着陈椋露出严肃的神情,“你是他的家属?”
“嗯。”陈椋点头。
医生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来问题的症结所在,“你看起来年纪比他大,就该稳沉些。男同学的肠道很脆弱的,你这么搞?”
陈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他轻声道歉:“不好意思,医生,没什么经验。”
“好了好了,我不想听,这些东西等他醒了你跟他讲去。”医生手脚麻利,飞快地开出单子,递给陈椋让他去缴费。
医生开的药有消炎的输液针水,还有涂抹用的药膏。陈椋把霍应瞿安置在病床上躺好,自己坐在他旁边,静静地看着值班护士给他扎针。
黑色输液针的针头扎进左手手背青色血管的那一瞬间,陈椋看见霍应瞿的眉毛不甚明显的皱了皱。等护士走了之后,陈椋把自己的手掌垫在霍应瞿的左手下面,可能是液体流进静脉的缘故,霍应瞿的左手发凉。
明明这个世界惹的祸,但他却把心中喷涌而出的恼怒发泄到霍应瞿的身上……陈椋神色复杂,眼底有一抹不忍划过。
他是好学生、好儿子、好员工,但绝对算不上是好的配偶。他很难对其他人产生占有或者掌控的欲望,以至于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无性恋。他对于爱情敬而远之,不懂得那种冲昏头脑的感情有什么好。
但几个小时前,他确实是失控了,又或者说,他其实已经失去控制很久很久了。
他真的需要用亲吻和迷恋来换取霍应瞿的自由吗?其实不见得吧。那些胡搅蛮缠的抚慰和蜜语甜言,无形之间透露出了三分他的心意。
霍应瞿竟然喜欢自己……于是,陈椋更加无法控制对他的欲望。他并不会有所收敛,只会愈演愈烈。说不定他会把霍应瞿囚禁起来,阻止他跟其他人的会面,阻止命运改变霍应瞿的心意。
另一边。
失去意识的霍应瞿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被扔到一条小船上,小船在风和浪的攻击下不停旋转沉浮。他头晕目眩,全身无力,喉咙干渴得难受,眼皮重得像是顶着一千斤的东西,但他还是拼命挣扎着,拼命挣扎着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医院的白炽灯很亮,亮得发白,刺眼无比。在霍应瞿有限的视域里,有人帮他挡住了强光,他只能看见他。那个漂亮温柔的侧脸,一低眉一侧目,似乎有柔光被轻轻揉开。
霍应瞿的身上奇迹般地不再像之前那样燥热难耐,而是像被温水浸泡着。一点点抚摸着他发顶的手,温暖安心得让他禁不住红了眼眶,他烧得迷糊,嘴里呢喃:“妈……”
“我好难受……”霍应瞿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慢慢的,他感觉自己的脸被人捧起,脸侧上感到了一瞬久违陌生的柔软触感。
有人亲了亲他的脸颊,放缓声音:“宝宝,妈妈在这。快睡吧,睡醒就不难受了。”
“睡吧,睡吧……”
像是有什么神奇的魔咒一样,霍应瞿往往会在发热的第二天睡醒之后就痊愈。
霍应瞿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躺在小两居的客房里面的床上,整个人都睡得很餍足,头脑平静得像清晨的湖面,一丝涟漪也无。
客卧的门被轻轻打开,陈椋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看见霍应瞿已经苏醒,他的脚步顿了顿,随后走到床前,把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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