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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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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和和气气的留下来用个饭,要么就恕弟弟我不能奉陪了。

唐文山太阳穴上的青筋跳了两下,从未见过自己弟弟这般模样,还未上任就学上了官场那些腔调,他咬了咬牙拉起贺晚英也回了一礼:你都这样说了,我们就不久留了。说罢竟是拉着贺晚英就往外走。

唐文山当先出了门,贺晚英留在身后又嘱咐他一句:你哥哥的执拗性子你是知道的,不过担心你罢了。哥俩儿可千万别隔了心啊?

唐俊生应了两句,对哥哥没好脸不至于对嫂嫂也没好脸的。

贺晚英见他脸色和缓了,也放了放心笑着说:那凉糕得放冰箱啊,放久了不好吃。

听到凉糕二字他才真的拉起一抹笑意说:好,嫂嫂放心。

贺晚英出了门,远远就见着唐文山在那灯下等着,急急走过去,还未到身前就听唐文山问: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

贺晚英笑着作势打他一下:你看看你,在弟弟面前那般凶,现在倒来问我了?

唐文山拉过她的手,将她身上的披风拢了拢,心气儿顺了些:要怪还不是怪那小子不好好说话。

贺晚英却挽住他的手臂笑说:照我说你可不用太担心,你弟弟心思细敏,白家家大势大,进了官场说不定才能展一番拳脚呢。唐文山细细想来也觉得不无道理,心里虽然还气着,也就依了太太的意思不再去想这件事。

白玉刚挂了电话走回来就看见会客室里空有几个茶杯,几步跑到门口却就只见唐俊生一人,眉头一皱问道:怎么走了?她可还没玩够呢。

唐俊生打量了一下白玉,也不知是因为刚刚她护着他的举动,还是因为心中被唐文山和江从芝气得太狠,眼前的白玉倒是不像之前一样令人厌烦。他转过头朝餐厅走去,边走边没好气地说:留他们给我自己找不痛快?

白玉不知道他们后来说了什么,但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唐文山那个老古董会说什么,她跟着他走到餐厅在他旁边坐下,语气里带着轻蔑和讨厌:唐文山就是个倔驴。饭菜已经上好,因为赵妈加了两个菜,所以显得极为丰盛。唐俊生却没有什么胃口吃,倒是开了一瓶白兰地喝了起来,都说酒桌无敌人,几杯下肚竟也能和白玉把酒言欢起来,两人倒是痛痛快快地把唐文山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遍,在白玉口中就连贺晚英也没能逃过,这倒是让唐俊生拍了桌子道:说我哥就是了,扯上嫂子干嘛?说罢酒嗝一打就一头栽到桌上去了,惹得白玉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叫他名字,却只从他口中听到一两个音节。

白玉转头一看,两人竟是将一瓶酒都干光了。她喝的不如唐俊生多,可也早早就上了头,叫了赵妈两人一起七手八脚地把唐俊生抬去床上。

白玉将他腿甩到床上,累得在他旁边趴下,暗骂他死沉,不多时自己也睡过去了。等在她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却发现身上重得慌,她就着窗帘缝里泄进来的月光一看,男人趴在床上,一手压在她的肚子上,一只大腿也压在她的腿上,他把头侧放在离白玉不远的枕头上,正好接住落下的月光,照清了那张俊逸的脸,而与那脸不符的却是粗重的呼吸声和从他口鼻中喷出的浓烈酒气。白玉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翻了个白眼将他的手臂往旁边撂开。而此时男人感受到身下的人动静,竟是收紧了些手臂,有力的大腿一收,他整个人靠她靠得更近了。

白玉呼吸一滞,她的胸脯就离他手指一丁点距离,男性的气息混合着酒味忽得一下窜进她的鼻腔里,心里一慌,出口大骂一声:流氓!可她口中干涩不已,发出的声音没让他醒来,倒是把自己吓了一跳。见身上男人丝毫动静都没有,白玉气恼间又觉得有点好笑,喝酒喝成这般模样,以后在官场上怎么混?她身子扭了扭想换个舒服一点的姿势继续睡,不料这么一扭倒是直接把胸脯送到了他手中去,白玉整个人僵住了,脑子里警铃大作,胸前的皮肤有如火烧一般烫,多日前偷看的月下偷香的场面蜂拥进了脑海。她脸越发的红了,幸好唐俊生现在不省人事,不然定会狠狠耻笑她一番。想到这,她又拍了拍唐俊生的脸,身边的人丝毫反应都没有的呼呼大睡。

见他真的没有了反应,白玉又动了动身体,她胸脯上传来微弱的摩擦感让她咽了咽口水。白玉借着月光又好好打量了一番唐俊生,抛下对他的成见,他确实长得十分俊,立挺的鼻子下一张有棱有角的唇。那天的月光好像也是这般白,他搂着那妓女的腰在树下使劲抽拽,那话儿看起来有五六寸那么长,也不知他现在...?白玉被自己产生的想法吓了一跳,心跳急急,脑子里也嗡嗡作响。不行,这种事情她不屑去做的。可转念又一想,他们可是夫妻,让她偷偷看看怎么了?就这么一来二回,白玉终是下定决心探手下去摸一摸。

唐俊生还穿着那身中山装,因为是被抬上床的,所以连衣服都没换,隔着外衣哪摸得出什么?白玉咬咬牙,费力地单手解开了他几颗扣子继续摸索。可唐俊生此时醉得厉害,连有人摸他都不知道,哪里会硬得起来?白玉终是摸到了那一条软虫,虫儿比她手掌横着长一些,她脸一红,急忙心虚地收回了手,穴间不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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