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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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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才是一对,想到这又是鼻头一酸,昨晚上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泪水像开了闸一样流了出来,这一哭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是要把这一个星期的眼泪都流光才行。

接下来的几天江从芝一直面色不大好,脸上的笑都不是打心底起来的,就连有客人开盘见她面色冷然也都不怎么点她,几天下来落了个冷美人的称号。

王庭期间倒是又来了两次,倒是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应是在哪找到了新的相好的清倌儿,不过每次都在她这留了数公斤的红丸。江从芝苦笑,她这是被拉下水了。她看着王庭把红丸一瓶瓶放在她的箱子里,江从芝思量一二开口道:王书记长 院里有规矩不能留这些东西的。

王庭挑了挑眉,看了她一眼,手上动作却未停:你都是伯曼先生的人了。

江从芝眨眨眼说:这也是院里的规矩,不如我去和妈妈说一声吧。王庭懂了她是什么意思,从怀里掏出了五十银元扔在床上,又见江从芝含笑看着他,王庭心里骂了声,脸上笑了笑,又掏出五十。他偏偏必须封了她的口,不然让李知音知道反而不好收拾。

鹦哥儿说的对,只有钱在手心里才踏实。如今王庭对她冷淡下来,她也没有心思和他虚与委蛇,半躺在美人椅上边喝着酒边看他整理东西。自账姑娘的房间娘姨和妈妈是不能随便进的,估计王庭最开始也是看中这一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非要绕个弯走她这里?她思考半晌想了无数种可能,越想越心惊,先不说日本方会不会有人查这批货,要是任何一个军阀知道了,她都吃不了兜着走。她开口问王庭:你知道伯曼先生什么时候再来吗?

王庭此时已经装完了箱,他分两次带了一千六百多颗红丸进来,此时已经有点微微出汗了。他喘了喘气,瞥她一眼,女人随意披了一件深红色的长袍在身上,一手拿着威士忌酒杯,偏偏脸生得稚嫩,有一种说不出的蛊惑来。王庭眯了眯眼,走到她身边拿走了她的酒杯:伯曼先生自己没和你说吗?

江从芝手中一空,她坐起身仰头看着他,看着王庭的模样她忙叫不好,这个老色鬼该是想要了。江从芝站起来和他拉开一个人的身位:这倒没有,不过应该很快会来的。

王庭深深看了她一眼,从她的头发一路看到她的脚趾尖,又一路向上最后停留在她那张小嘴上。只听江从芝说:王书记长该回了吧?王庭顿了顿身形,看了看空空荡荡的公文包,罢了,没有带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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