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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带。我缠着他的胳膊,每一步都走得颤颤巍巍,终于进了隔间,谢酊把门一关,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隔壁的野鸳鸯重重撞在门板上,一个男人高喊:“好爽啊!”

这热火朝天的一声却好似把谢酊喊冷静了,他抽出一支烟点燃,垂着眼睫看我。

隔壁的男人还在喊:“嗯!啊!好大!好厉害!”

我凑上去亲谢酊的嘴角,用嘴去抢他的烟,他左手举着烟躲开,右手拇指指腹在我唇角重重摩擦,旋即单手解开了皮带。

我顺从地跪下,含住他的阴茎,自下而上舔舐。我双手摸过他紧实的腿,劲瘦的腰,一直摸到他的后背,在那里流连。

我把他舔得舒服了,他拂开遮挡我眼睛的额发,抽一口烟,青灰色的雾全部喷在我脸上。我全部吸进去,让它们毒我的肺,好歹比氧气流失要快活。

我透过烟雾看他的脸,他也垂着头。头顶灯光经由他的眼睫投下一片细密阴影,让他眼底灰蒙蒙一片,眼尾比最化不开的夜色还要浓郁。

他射在我嘴里,我呛咳一声,全部吞下去。隔壁的野鸳鸯打完炮,开始细细簌簌穿衣,谢酊用手把我嘴角的白浊擦干净,又喂到我嘴里。我舌头在他掌心描摹掌纹,舔干净他的手指,又舔干净他的阴茎。

他的烟早就抽完了,他却直到这时才想起要丢。烟头丢尽马桶按下冲水键,他把我拉起来。我低头一看,及膝的白袜沾了污水,染上污渍,谢酊让我脱掉,我照做,把袜子也冲进马桶。

我说:“马桶堵了就叫乔泽坤来修。”

谢酊又笑个不停,我看他笑就心痒,扑上去在他脸上乱舔,把舌头塞进他嘴里让他吃自己的精液。

亲完了,谢酊打开门,拉着我出去。我低头看自己的小腿,没了白袜的遮挡,上面全是痕迹,膝盖上是刚跪出来的新鲜青紫。

我们一起走出去,谢酊带着我回到方才的沙发,大家都默契地不问,甚至目光也不敢看我,只和谢酊说话。

我乐得自在,还省了装哑巴,坐在一边晕头晕脑地玩小游戏。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他们聊够了,终于肯放谢酊走。乔泽坤把我们送到门口,对我说:“美女,以后多来玩啊。”

我冲他点头,他走出两步,想起什么又回身,说:“下次来可就要告诉我你的名字了!”

我一愣,他已经笑着去招呼别人了。

谢酊站在一边靠着门,霓虹灯光全部投射在他脸上,把他棱角分割成不同色块。我猜我脸上一定也有,只是灯光照在我脸上就是廉价的炫丽,在他脸上却是沉重的落寞。

我盯着他看,他也没反应。司机很快就到了,我们上了车,一路上没人说话。

直到进了家门,还没来得及打开玄关的灯,鬼神鬼差地,我开口,说:“我的名字叫阮昼。”

黑暗里谢酊一怔,连轮廓都是出色剪影。我牵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字,一笔一划,就像他在我手心写下他电话号码。我希望他也能在梦里把我名字背一遍,也能第二天早上起来直接默写出。

我写完,谢酊仍摊着手掌,片刻后才低声笑,说:“不怕我在学校认出你了?”

我没说话,酒意还未褪,身体先头脑一步揽着他的肩膀,又要去索吻。他吻住我,我们的双手在对方身上游走,在黑暗里像野兽一样交缠,性器厮摩,又有抬头之势。

润滑剂和避孕套都在楼上,却没人有心思再上楼。谢酊把我按在墙上就要从身后进入,但没有润滑,他戳了半天都进不去,害得我忍不住笑场。

他只好又把我翻过身,要我夹紧腿。他一下下挺腰,粗硬性器在我腿间抽插,磨破了我腿间嫩肉。我却从中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忍不住贴合他的频率摆腰。

大概喝多了酒,头一遭,谢酊居然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声“骚货”。我却不觉得恼怒,甚至不知被戳中了哪根神经,竟觉得更加兴奋,呻吟出声,谢酊一碰我性器,我居然直接射了出来。

谢酊见状又连喊好几声,一声比一声叫得浪荡。我在这叫声里也越来越敏感,等谢酊在我腿间射出来,我已经射了好几次。

结束后谢酊一松开我,我立马滑坐到了地上,他费了点力气才把我捞起来。

等到洗澡清理一通折腾完,我又光着躺在了谢酊床上。这次他没再靠着床头抽事后烟,关上灯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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