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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拿出浴袍也去洗了个澡。
洗完之后我打开浴室门,顿时飘出带着沐浴露香味的水汽。我跑去敲谢酊的门,他开门,站在门后看我。我要仰着头看他,问:“做吗?”
他让我进了房间,坐在他的床上。他比第一次主动不少,一上来就把手伸进浴袍下摆摸我的腿。我伸手把灯关掉,房间里变得昏暗,只有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
我替他解开裤子,摸他的阴茎,给他撸硬。他俯身吻我,灵活的舌头在我口腔里游走。我也硬了,不自觉喘气,四肢发软。我躺下去,他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给我扩张,然后分开我的腿插了进来。
我抱着他的肩背忍不住叫,有准备和没准备的感觉差太多,我要感谢他记得去买润滑。一回生二回熟,我感觉他的技术也好了不少,把我干得很爽。
我没带假发,但头发也不短。谢酊抓着我的头发射了一回,接着把我翻了身,很快又插进来。
我趴在床上抓着床单叫,嗓子都喊得冒烟。谢酊真的好大,把我整个塞满,我全身的触感都汇聚在身下。
等到他终于尽兴,我前胸后背都已经糊满了白色液体。他进了浴室,不一会出来把我扶进去,把我放进浴缸。
我本来四肢就发软,被热水一泡更加头昏脑胀。谢酊站在我旁边冲凉,我看了一眼他两条长腿,目光上移看到他腰上抓伤,两眼一闭就几乎睡过去。
片刻后我被扶出浴缸,摇摇晃晃地靠着墙被擦干身体,又被带出浴室放到了床上。谢酊大概也累了,懒得给我穿衣服,我赤身裸体卷在被子里。
他自己倒是又穿上了浴袍,坐在我旁边点烟。我闻到烟味,凑过去勉强睁眼说:“我也想抽。”
他自己先吸了两口,俯身渡给我。我不满足,从他嘴里抽出烟放进嘴里就猛吸一口,却被呛住了,不住地咳嗽。
谢酊笑起来,说:“这个太呛了,我给你换一个。”
他下了床,出了房间,我捂着喉咙咳嗽了好一阵他才回来。他重新坐在我旁边,把手里的烟递给我,说:“我妈以前抽这个,劲不大,你试试。”
我看看包装,上面写着peel。我抽出一支放进嘴里,谢酊给我点火,我吸了一口,是橘子味的。
这烟确实劲不大,我没再咳嗽,连着吸了好几口,抽完之后又拿了一支。但第二支还没抽完,谢酊就不由分说地把烟从我嘴里抢走,在烟灰缸里摁灭。我看他,他说:“第一次抽别抽太猛,小心醉烟。”
我是有些头晕了,就靠着床头柜滑下去,钻进被子里。谢酊下去拉了窗帘,也钻进被子。我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听见他说:“对了,你还没存我号码。”
我很困了,听声音都听不真切,就伸出手,说:“你写下来。”
谢酊就在我手心写字。
他落笔好轻,我都快被痒醒。他一个一个数字写,写下十一位数号码,问我:“记住了吗?”
能记住就有鬼了,我已经困得像死人。
可第二天早上起来,好奇怪,我好像在梦里又把那串数字背了一遍。我跑到自己房间把号码输进手机,拨过去,隔壁谢酊房间响起铃声。
他接通了电话:“喂?”
我说:“喂,这是我号码。”
听筒里传来他的低笑,接着电话就被挂断,隔壁传来他起床的动静。
我拿着手机去楼下收衣服穿,心想我的脑子真是绝了,居然连十一位数都没有记错。也许是突然变聪明了,到教室之后我要再去算算那道数学题。
我就这样在谢酊家待了很多天,每天早上他送我去学校,放学后我在校门口等他下课。
这样一直到了又一个周六,我说我想出去玩。
我们刚吃完午饭,谢酊点的外卖,外卖盒还在桌上放着。谢酊正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打游戏,听完之后应了一声。
我进房间换上裙子,戴上假发,对着镜子化妆。折腾了半小时,我走下楼梯,谢酊一局游戏正好打完,屏幕上呈现巨大的“gaover”,他放下手柄看向我,问:“你准备去哪?”
我说:“中山街吧。”
谢酊想了想,说:“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有个朋友在那边开酒吧,约了我晚上过去。”
我点点头,看着他起身换衣服,又打电话叫司机来上班。
司机到了之后,我跟着谢酊下楼,自然而然地就像往常一样和司机打招呼准备上车。司机却愣住了,看看我又看看谢酊。
我这才意识到不对,举起的手尴尬地立在空中,嘴角僵硬。谢酊没忍住笑了一声。
我匆忙低下头溜上车,在后排正襟危坐。谢酊拉开另一边车门坐了上来,司机没说一句话,后视镜里眼神都不敢动一下。车子开出小区,谢酊冷不丁说:“别告诉我爸妈。”
我一怔,这才意识到这话是对司机说的。司机赶忙应了一声,保证道:“不会告诉的。”
我尴尬地快要钻到地缝里,一路上不敢吭声,直到司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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