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9章：是我？非我？（2 / 3）

&esp;严格来说，他只是让自己知道自己以前有多渺小和有多愚蠢罢了。

&esp;&esp;“我们暂时分头行动。”

&esp;&esp;“嗯？”

&esp;&esp;“我想回到我那个论外空间，循环复制的那个。”

&esp;&esp;“然后？”

&esp;&esp;“我自己培养我自己。”

&esp;&esp;“……”

&esp;&esp;“你找知识，我找力量。这是一个关于力量的实验，可以吧？”龙先生仿佛想通了某些事情，表情很认真。

&esp;&esp;“当然，我肯定会支持你的。但，你想清楚了。”

&esp;&esp;“嗯，培养出来可能比我强大，我内心有了这种准备。不过，我不介意，我就想看一看结果。”

&esp;&esp;“龙，循环和大平凡术不仅仅是游戏，他们也在实验一些什么东西。他们说了幻想壁，但，零界的无定义存在仿佛还在之上。零界有‘无’的定义，有超越思维的意义。我希望你明白，他们可能在为零界增加‘色彩’，好让自己获得进步。”

&esp;&esp;“你想说，也等于是利用我们吗？”

&esp;&esp;“嗯，差不多。”

&esp;&esp;“唐风，我有过师父。本来，我的师父不出名，也不算强大。由于他收了我当弟子，又由于我是天命之子，所以他的名气变大了。名气变大，资源就多，信心也渐渐增长。所以，我师父无论名声还是实力都进步了。算起来，他也算利用，对吧？”

&esp;&esp;“喔……”唐风不知道如何回答。

&esp;&esp;“可是，师父比任何人都用心教导我，真真正正的用心。而且，他为了我死过一次。如果不是他，我在成长中途就死了。后来，一直到我打破次元壁之后，我才有能力复活他。这种‘利用’，也算利用吗？”

&esp;&esp;“不算。”唐风知道龙先生的答案。

&esp;&esp;“嗯，在实际上师父确实因我获得了利益，但，我获得的更多。循环有没有利用我们，相信其他旅人也心中有数。认真说起来，他是给予了我们一个机会。所以，哪怕中间有什么变化和干涉，我也不会胡思乱想，更不可能朝他们挥拳。”

&esp;&esp;“你理解就好。”唐风就怕龙先生太‘冲动’，有时候无畏无惧不代表勇敢，也可以叫做送死。

&esp;&esp;“我们暂时分头行动。”

&esp;&esp;“好。”

&esp;&esp;此时两人都不知道，实验成功之后会如何。

&esp;&esp;但是……做完实验再说。

&esp;&esp;世事不会所有事情都标准答案，往往需要你尝试了才知道。甚至说，你一次尝试的结果也未必是标准，可能几百次，几万次，几亿次实验出来的结果才有一定的代表性。

&esp;&esp;龙先生的实验不为什么，就为自己的想法。

&esp;&esp;真，假。

&esp;&esp;虚，实。

&esp;&esp;自己到底算什么。

&esp;&esp;因此。

&esp;&esp;在唐风又度经历两亿次轮回重生之后，他收到了龙先生的召唤讯息。

&esp;&esp;回到约定的地点。

&esp;&esp;此时。

&esp;&esp;在门之墙的旁边有三人等待。第一个，自己的同伴，因为长久修行变成了的龙先生。第二个，一个本应陌生但却非常熟悉的……龙先生。第三个仍然是龙先生，不过他更小一些，还是少年模样，实力也比前两者更弱得多。

&esp;&esp;三个‘龙先生’，实力排中间的是本尊。

&esp;&esp;唐风不是认得谁是本尊，而是那一个穿着约定好的衣装。另外两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很陌生。

&esp;&esp;“来了。”

&esp;&esp;“嗯。”

&esp;&esp;“我刚刚跟他们公布身份，他们也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们算什么存在？”龙先生示意身边的两个‘自己’，现在他的疑问变成了三个。或者说，有三个同样的他拥有同样的疑问了。

&esp;&esp;“你觉得我有答案？”唐风确实也有进步，但更多时间花在学术上。

&esp;&esp;“肯定比我知道的多。”

&esp;&esp;“你跟他们全部说清楚了？”唐风再问。

&esp;&esp;三人同时点头。

&esp;&esp;这一刻，他们都知道自己是谁。或者，他们都知道是‘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