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2 / 3)
的生气了。
韩子非抱着她回主院,主院那些丫鬟婆子看到了也松了一口气,大人跟夫人终于和好了。
一回到院子,韩子非就吩咐丫鬟备水沐浴,沐浴时还把沈月娇拉进净房一起,还在净房闹腾了一次。
出来时,沈月娇脸色又娇又媚,眉眼间尽是勾人的风情。
丫鬟收拾的时候看到浴桶里面的水都溢出了很多,再加上方才听到的声音,都羞红了脸。
小夫妻俩躺在床上,韩子非还想来一次,沈月娇却拒绝了。
沈月娇冷不丁地问:“子非哥哥,你心中的那些疑惑,你还想知道答案吗?”
她想清楚了,他们是夫妻,有些事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辈子,现在才多久,他已经发现了端倪,时间长了他也许就知道了,还不如自己坦白。
韩子非神色一僵,轻声问:“娇娇,若我说我想知道,你会告诉我吗?”
沈月娇神色暗了暗,又问:“那你还记得当初的承诺吗?去年秋猎,你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我的,现在可还作数?”
韩子非低头在她嘴角落下一吻:“无论何时都作数。”
沈月娇明媚一笑:“好,这是你说的,可不能哄我,不然我死缠烂打一辈子,也别想不要我。”
闻言,韩子非总有种不安感,忽然想让她不要说了,他不想知道了。
沈月娇却已经说了出来,她语气平静得陈述:“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上辈子我稀里糊涂的活了近二十年,又苟延残喘的活了近二十年。最后唯一的牵挂都没了的时候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再次醒来,就回到十岁那年,因为镯子的事跟沈月蓉闹别扭的时候。”
韩子非震惊不已,又有点不敢置信,刚想问,又被她打断了。
“你不用问,且听我仔细说来。”
沈月娇将前世今生的事保无保留地陈述出来,就好像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唯独她今生有可能活不过二十岁这个秘密没有说出来。
她说得轻松,可是韩子非却心如刀割,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除了父母离世时哭过,这是他第二次落泪,紧紧地抱着怀里纤弱的人儿。
她的痛苦他没办法感同身受,这一世他没经历过,可还是很痛,痛彻心扉。
从小被娇养着的人儿,过了半辈子不见天日的生活,精神被折磨了半辈子,最后引火自焚,这是他不敢想象的,遇上这种事一个大男人都要疯了,何况是一个弱女子。
沈月娇察觉到他哭了,身子一僵,而后故作轻松道:“子非哥哥,那些事就当作是一个梦罢。这些事情太不可思议了,也许真是我做的一个梦呢。”
韩子非低头看她的时候,把她吓了一跳,双目赤红,一脸暴戾,眼神都可怕极了。
“乖,别怕。”
他声音黯哑,下一刻,狠狠吻上她的唇,不容她反抗,攻城略地,似乎要确定她真的还在一样。
这一晚,是他最不温柔的一晚,凶狠的要命,她根本承受不住,哭着喊着求饶都不行,最后昏了过去,也不知道何时停歇的。
第二天刚好需要上朝,韩子非直接让人以身体不适为由告假。
以手支颐,看着睡得香甜的人儿,韩子非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这么好的姑娘他前世是脑子进水了才不努力争取,让她嫁给张成泽这个人渣。
沈月娇醒来时已经是巳时,睁开睡眼,迷迷糊糊的,动了动身子,浑身酥软,又酸,他昨晚究竟折腾了多久?刚想睡个回笼觉,头顶上又传来韩子非的声音。
“娇娇,醒了?”
听到他的声音,沈月娇睡意没了一半,睁大眼睛,就看到韩子非放大的俊脸正向自己靠近,下一刻,唇就被啄了一下。
“子非哥哥,你怎么还在?”
沈月娇声音沙哑得很,又带着几分媚意。
“叫夫君。”
韩子非说罢,轻轻揉捏了一下她酸软的腰肢,惹得她发出一声嘤咛。
他霸道又带着命令一样要求着,沈月娇乖巧地唤一声:“夫君。”
韩子非扬唇一笑,将她不着寸缕的身子搂进怀里:“真乖,以后就这么叫。”
两具身躯紧紧贴在一起,饶是沈月娇已经经历人事也忍不住红了脸。
“子非哥哥,我们……我们先起床吧。”
“嗯哼?”韩子非轻哼一声。
沈月娇连忙改口:“夫君。”
昨晚他可劲折腾自己,哄着她唤他夫君,都不知道被他哄着叫了多少遍,说了多少羞人的话语。
听到她唤自己夫君,韩子非的妒忌心才得到安抚。
是的,妒忌,妒忌到发疯,只要想到她唤过别人做夫君他就妒忌死了,这娇人儿只能是他的,张成泽算什么东西?他捧在手心的人儿,那狗东西竟敢伤害?
允晨
韩子非亲自侍候她穿衣,洗漱,为她挽发,虽然不熟练,但还是可以给她挽一个简单的发髻,再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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