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1）（3 / 3）

。不——！。」少女绝望地不断，长久，不停歇地哀嚎起来。过了一两分钟，哀嚎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母狗求欢似的欢快「嘿嘿」声，她成了一个下贱的白痴。这条真正的母狗向我爬过来，轻轻舔舐我的ji巴。但我把她踢倒了，狠狠地跺到地上，反复的在她瘦的可以看见骨头的雪白肌肤上摩擦着。我拿起房间里的细鞭，朝向那对丰满的乳房抽去，抽得两个铃铛狂响不止。可女孩依然发出卑微的笑声，用扭曲的脸庞颤抖着，作出恶新的讨好笑脸。突然间，像是梦呓一样，低贱的母狗突然露出恍惚的表情，依然保持着那副恶新的笑脸，喃喃道：「我……好想当个人啊。」我愣道了那里，下意识的把鞭子扔掉。母狗那句呐喊似的梦呓已经消逝，好像不曾存在过一样，屋子里能听见的只有让人恶新的「嘿嘿」声。但我的脑子不断的回想着那双曾澄澈的眼睛，回想起我曾经想象过的，名叫罗歌的少女的笑声，回想起刚刚那是好像只是我臆想出来的低吟。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里只有三个字不断回荡——当个人。我抑制不住地蹲下来，看向趴在地上，听不懂人话的白痴，观察她的面容。或许我自已也没注意到，但我突然以不确定的，混乱的，没有底气的语气轻声说了一句话。「我……会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