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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个公司,能没有你的一席之地?”
我笑笑没搭腔。他商场上游历的久了,会说场面话,三言两不语就把人拉拢的亲切的很,放以前我铁定一万个相信,现在我是一千万个不敢相信。
酒足饭饱,我摸出手机,给人打电话。
过了这么长时间,他对我满腹怨言。
“你他妈是刚从墓里爬出来吗姓蒋的?老子的5g信号连不上你们地府的讯号?”
我笑着赔礼道歉,“柳哥,事急从权。”
“去你的,大晚上联系我,撞人了还是被撞了。”
“都没有。”我想了想,跟他说我想撤资。
他沉默两秒,“你想撤资。”
“对。”
“为什么?”
“想在家里发展。”
“你是不是喝了?”
“你怎么知道?”
“你先喝,明天再说。”
我还要说什么,他说:“我不愿意,蒋易,你要敢撤资,我把你当打地鼠打,你在哪儿露头我他妈在哪儿捶你。”
他挂了电话,我无奈地挑眉。看到我哥在看我。
隔着一定的距离,我朝他笑笑。
饭局结束,我们叫了代驾,分两波把我们送回家。
路上,蒋琛靠着宋元的肩,摸着他的手,问:“戒指呢元元。”
“丢了。”
“没事。”蒋琛捏捏他的下巴,“丢了再买一个。”
他身上有很浓重的酒气,他们今晚喝的白酒度数高,是蒋琛自带的酒,他的酒向来是招待合作方的,讲究一个逼格和真材实料,按照他爸的话说就是商务上办事儿的酒让寻常老百姓当消遣喝,实在是太奢侈也太浪费。但蒋琛说既然喝,有能力喝好的,就喝好的。
他亲亲宋元的手背,自言自语似的,“丢了说明不该是我们的,反正那个样式我也不喜欢。”
宋元垂眸看他,他捏着宋元的下巴吻了上去。
回到家,蒋琛坐在沙发上,看着倒完水向他走来的宋元,眼底被酒精刺激的一片猩红。
“元元。”
宋元站在他面前,他抬头看他,说:“你那天说想跟我做爱,还想吗?”
宋元看着他,刚想说你今晚喝醉了,明天吧。就听到他继续说。
“还是你已经跟人做过了?”
“阿琛,我……”
“开玩笑的。”蒋琛捏捏宋元的脸蛋,笑的很宠溺,“吓成这样。”
宋元咽口唾沫,说:“想的。我去准备一下。”
“去吧。”他松开宋元,看他疾步走向卫生间。
两秒后,他起身缓慢地走过去。
“其实我一喝酒,就容易怀旧。”他靠着门框看宋元脱衣服,“总是想到以前。”
宋元一顿,蒋琛笑了,笑容有些落寞,“想到以前我们谈恋爱的时候。”
宋元转身看他,片刻后走过去抱住他,把他抱的紧紧的,像是给他安全感,“我爱你。”
“元元,你会离开我吗?”蒋琛回抱他,“你不在的那几天我总是梦到你又抛弃我了。”
“不会。”宋元安抚他,心里钝钝地疼,眼睛也有些酸涩。
蒋琛吻住他,抚摸他的身体,宋元主动又配合,两个人在卫生间就做了起来,后又辗转到卧室的床上,宋元俯身舔弄蒋琛的乳尖,牙齿慢慢研磨,扭着屁股,将肉棒深深地吃下去。
“元元好棒。”蒋琛拉过他接吻,被他小猫似的一点一点舔下巴,脖颈,在喉结上留下一个梅花印似的吻痕,连锁骨也不放过。他今晚主动的殷勤,像是急于证明自己什么,蒋琛乖乖地放任他,配合他。见准时机狠狠地顶弄他。他看着宋元被欲望侵蚀的神情,放荡淫乱的举止,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监控里看到的画面,他也是这么撅着屁股吃自己亲弟弟的肉棒,满嘴其他男人精液地说喜欢他,蒋易把他摁在地上操,抽插间他甚至能看到宋元殷红的穴口,嫩肉都被弟弟操出来了,乳白色的精液噗嗤噗嗤地溅出,乳尖也被吸的破皮。尽管这样,他还是顶着一张清秀的脸说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
蒋琛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摁在床上,拉开抽屉拿出药膏探进他的身体。宋元很快就感受到来自肠壁的灼热,随着指尖的进出刀割似的生疼,却又在抽插中泛起一丝痒,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捅破他的身体。他想止住疼,就必须由男人快速地操干才能让他分神,无暇顾及其他感受,只沉浸在高潮的浪花里,就不会疼。他的眼泪落在床上,抓着蒋琛的手臂,“操我啊,老公,操我,快,啊……”
蒋琛却拿出一个方形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条精致的捆绳,把人双手捆在床头,两个带铃铛的乳夹夹着乳尖。最后他是一根细长的,刻着忠贞两个字的玻璃棒。他看着宋元陶醉而茫然的神情,扶着他的性器将玻璃棒从马眼插进去。宋元瞬间脸色惨白,啊的一声弓起腰,崩溃痛哭。蒋琛吻住他的唇,让他的声音埋藏在胸腔里,温柔地说:“我去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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