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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容是假的,可又能怎么样。一切最好在刚才开始之前就断绝所有可能,这样最干脆。

淡淡的酒味萦绕在白徵的身上。周砚山目光沉沉,鼻尖缭绕着若有若无的淡香,葡萄酒的醇厚和白徵身上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发酵出奇特的味道,令人不由自主感到血液沸腾。

周砚山滚了滚喉结,刻意忽略喷洒在自己脖颈处的微妙痒意,哑声开口:“你喝醉了。”

“对。”白徵仰头在周砚山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说,“我喝醉了,所以才吻了你。”

周砚山没接受,可也没拒绝他。

“我是不是得去领罚了?”白徵趴在周砚山耳边说,声音低得不能再低。

但是白徵没有等到周砚山的回答便趴在他身上说:“困了。”

“回去吧。”

白徵抱着周砚山的脖子不撒手,说:“已经睡着了。”

周砚山揽着白徵,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接着便横抱起他,往自己床上走去。

关了灯,在满室月光的照耀下,周砚山走到床边坐下,手指缠绕白徵的额前的碎发,轻轻触碰熟睡中的、丰腴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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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空澄蓝,云像一团即将掉落的棉花,那样纯净的白,一丝不染的白。白徵睁开眼睛,一缕金色的光照进深暗的屋子,将懒懒的睡意驱散。

周砚山已经不在房中,白徵来到窗户前,发现正对着落地窗的书桌上放了一盆花儿。纯净的白开在翠绿之间,那白色的花啊,就像天上的云。是茉莉。

正当白徵趴在桌子上用手抚摸那鲜活的白色花瓣时,周砚山回来了。白徵直起身体,不好意思似的,乖巧地把手收回来放在腿上。

“你回来了。”

周砚山走到放置洗脸盆的架子旁,洗了洗脸,似乎是刚训练完。

白徵在想,今天是周日,所以周砚山才没有叫醒他吗?

“等会跟我出去一趟。”周砚山拿着毛巾擦脸,背对着白徵说。

“去哪儿?”

“农场。”

“那在郊外呀。”

白徵思忖着周砚山带他去那里干什么,问:“要去多久?”

周砚山把毛巾放回架子,走到书桌前,停顿了一下才说:“还不确定。”

白徵“哦”了一声,然后指了指桌上的花盆,说:“你养的吗?”

周砚山没作声。

“为什么要养茉莉?”

周砚山又没作声。

白徵就不明白了,好像和自己说一句话会让他很难受似的。

白徵向后靠在椅子上,笑着说:“你知不知道我的信息素是什么。”

“不知道。”

白徵有些失望地眯了眯眼睛,随后站起来说:“那我先回去了,今天几点出发?”

白徵离开椅子后周砚山错开他坐上去,拉开抽屉取出里面的文件,说:“科尔会通知你。”

看着周砚山低头不欲与他多说一句话的样子,白徵自觉没趣便准备离开。

“白徵。”周砚山突然叫住他。

白徵转头看向他,只见他拿出一个小黑瓶,放在桌上,说:“把醒酒药喝了。”

白徵默默地拿过桌上的药瓶,没说别的就走了。

他们之间涌动着微妙的气流,这股子气流时不时的,蹿到他心里,刺他一下。

回去以后,白徵去禁闭室找了贺临,发现人已经不在。他回到宿舍,发现贺临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湿着。

“贺临,对不起啊,昨天那个,连累你了。”

贺临擦头发的毛巾搭在脖子上,看着白徵沉默了片刻,说:“没事,是我自己要跑出来的,跟你没关系。”

虽然贺临这么说了,但白徵还是感到有些过意不去,便说:“改天请你去阿瓦图克的馆子喝酒。”

贺临看看他,低下头说了声“好”。

接着贺临站起来穿上衣服要走的样子,白徵问他干嘛去,他说要去岗亭。

“禁闭一晚上,不睡会儿吗?”

“今天轮到我和朝海轮值。”

说完,贺临便走出了宿舍。

贺临出去后白徵站在窗边发愣。其实部队里纪律严明,在周砚山来之前,白徵也不是现在这幅散漫的样子。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周砚山其实都是在纵容他。

科尔在正午的时间里来通知白徵,他已整装待发,随后便跟着周砚山往郊外的农场那儿去。

他们骑马走。随行的人很少,只有科尔和两个beta士兵。但奇怪的是林澈也在其中。

干嘛要带个弱不禁风的oga呢?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在大片麦田和葡萄地中间的小道尽头,农场的轮廓若隐若现。

“将军,前面就是,快到了。”科尔在一旁说。

斯娜的农场在阿瓦图克很有名,她家的葡萄是镇子上种得最好的,因此以葡萄和酿葡萄酒而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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