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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红】冥土追魂(上)(非典型冰恋/剧情向)(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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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受了某种残忍的摧残:……有。

值得吗?蠢蛋一样的家伙,诺顿拍拍他的腿:放着好日子不过,结果你死了都没人管。教廷的三位英雄每年都享受祭祀祝祷——那么你呢?

坎贝尔呵呵呵地笑起来:尸体怕不是被野狗啃完了吧。算我倒霉,要不然你的魂儿也活该死在外面。他摆弄着把萨贝达的两条腿竖起来分开。

嗯,萨贝达只是这样回答他:谢你了。

没能和生前牙尖嘴利的敌人吵起来,坎贝尔显然不太满意。于是他把气撒在萨贝达冰凉的躯体上,以一种奇妙的心情和方式——不可阻挡地顶进萨贝达体内。

你会爽吗?坎贝尔动动体内的家伙问他。

还行,但这你都能硬?萨贝达终于回呛他:……奸尸的变态。

怎么,有本事你复活给我操?坎贝尔掐住他的腰挺动:还不如早早上你一把算了,死了还有什么好意思说的?

坎贝尔。萨贝达在他身下转转眼珠:你以前是不是喜欢我?

坎贝尔的动作梗住了。他死死地盯着身下人的眼睛,恶毒地心想世界上怎么有他如此讨厌的一个人。诺顿抽抽嘴角说:现在轮到你来恶心我了吗?

随你怎样想吧。苍白的萨贝达像他生前无数次那样撇撇嘴,诺顿几乎能想象出他下一个事不关己的表情:我只是想知道罢了。

奈布·萨贝达,诺顿说:我可真恨你。

军团曾经的首席处刑人是被坎贝尔满脸黑灰地拽出死人堆的。那时候诺顿是个没有法力的穷人小鬼,夹杂在教廷和帝国战争的缝隙之间,每天想的就只有怎么去刨点菜根或者树皮吃吃,要因为黑死病而绕过坟场,再因为大战而躲进地底,像只终日见不到光的老鼠,死在哪里就化成哪里贫瘠的饵料。

他这样的老鼠居然还能碰到另一只老鼠——奈布萨贝达那时候被压在战场边缘的死人堆底下,比坎贝尔更像一棵枯草,而引起诺顿注意的唯一一点只有他手上还紧紧攥着半个地瓜。诺顿扑到地上去掰死人的手指,死命掰了半天没有一丝成效——他起身拾来一块石头就要砸烂那只手,捶打两下之后地瓜如愿以偿滚落到了他眼前。

诺顿捡起地瓜拍拍灰,准备去哪烤一烤吃掉。就在这时候那枯槁的手突然暴动了——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压在人堆底下怪异地嚎叫。诺顿吓得不清,他把地瓜塞回那只手里,然而立马被恶鬼扯住了胳膊。

诺顿坎贝尔一度以为他的一生就要截止在十二岁——他被恶鬼扯得根本挣脱不开,哭天喊地地往外逃窜,狠狠去蹬那一群死人——直到恶鬼的双手在地上挖出深深的血痕,扒着他从倾斜的人塔爬出滚落,趴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啃完了那半个生地瓜,坎贝尔才意识到这是一个跟他一样早晚要死的小倒霉鬼。

坎贝尔站起来,他的肚子叫得更厉害了。他看着不远处那个瘦骨嶙峋的小老鼠,心想他可真是该死的讨厌。

小倒霉鬼沿着诺顿的脚步一点点挪进了他落脚的地底。无所谓,反正这里是贫民窟,诺顿心想:还不如比比咱俩谁能活得更久。

后来小倒霉蛋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搜刮能力,比起老鼠更像一只仓鼠:他的背包里塞满了各处搜来的吃食,攥得紧紧的看起来比命还重要。诺顿有那么几天饿得头晕眼花,做梦是在大房子里狂吃面包,醒来浑身酸疼地发热——他有气无力地躺在自己铺就的草席上,因为过度的饥饿反而产生了干哕的状况。

小倒霉鬼静静地走进来——毕竟他的“床”就在诺顿不远的隔壁。他安安静静地放下一瓢能喝的水和一块硬邦邦的面包。

诺顿抬抬眼皮看向对方的蓝眼睛,因为脸颊消瘦而显得格外惹眼。诺顿说:……我讨厌你这么看我。

你需要吃了他们。蓝眼睛的孩子说:别死啊。

诺顿和他置气一样翻身起来吞咽那气味难闻的面包,坏心思地又朝眼前的仓鼠多讨了半个南瓜片和一指长的鱼干。仓鼠看起来很心疼,但诺顿趁他还没反悔一股脑全吞了。他用力撕咬着腥燥的鱼干,已经忘记了肉的味道,转过头去问蓝眼睛的仓鼠:——你叫什么?

嗯?萨贝达,仓鼠回答说:奈布·萨贝达。

好,我是诺顿·坎贝尔。谢谢你,诺顿说:我会记住你的。

那拥有美丽的蓝眼睛的、仓鼠一样的小鬼,十几年过去正以意想不到的姿态狼狈地吞吃坎贝尔硕大的性器。诺顿想起身下人以前亚麻棕的头发,经常被主人随意扎个小辫绑在脑后,落在小麦色的脖颈上有一种蓬勃的生命力。

他身下这个苍白的灵魂也是奈布·萨贝达。灵魂姿态的他全身只剩下空洞的白和黑,蓝眼睛腐朽变成苍灰色,在荒谬的性爱中一点一点地配合坎贝尔摇晃。穴口甚至被他的性器炙烤出一点温暖——诺顿把它再撑开,武断地挤进,一点也不放过萨贝达变化的每一个表情。

他说:萨贝达,我就知道你肯定活不长。

在地下贫民窟挣扎了许久的两个小倒霉蛋终于有一天碰上了推进的帝国军团——金灿灿的贵人们抓住他们这群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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